第六十章要付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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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要付的代價
就在伊藤碧疲於奔命之際，大蛇丸的心中，未必就很得意，抑或十分輕松。他的心裏很明白，無論現在占有了多大優勢，都是自己首先進入了別人的領域空間，而當那對象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時候，又將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
又是這樣——兩三個、三四個……以致衍化成仿佛有無數多個幻影在眼前閃動，大蛇丸快速地判斷後飛速撒出大量飛鏢……
“呵，又避開了呢！”他在心底讚賞地想著——不過……血的味道在空中飄散得更濃了……
“別急哦，碧君，貓抓老鼠的游戲才開始沒多久啊！”大蛇丸陰陰暗笑，周身旋即像蛇一樣匍匐一晃，如同透明了般漸漸消失於空氣，而在另外的一個地方，蛇尾幻化而出的身軀，絞繞糾纏著樹枝現身——這是大蛇丸最得意的快速移動技能：“蛇行幻影”：
尾行替代了步行，特殊的潛行技能讓身體同地面的摩擦降到了最低，自然發出的聲響也越小，越發不容易被人察覺。
找到了！
金色的瞳仁淡出笑意，那人頭蛇身之人一閃，便潛身到了伊藤碧的身邊——蓄勢而發！
有如捕獵中的蛇般緊緊後縮著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刺出，直咬女孩咽喉處而來，令人毛孔悚然的光景中，伊藤碧仿佛看見了一只巨蟒正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劇毒的獠牙！
“……！”
時空在那一刻同時定住了兩人。
撲通撲通——緊張不已的心跳同時從兩顆心中傳來。
“動不了了？”大蛇丸暗暗驚愕異常，因為他知道，身前不遠處的女孩此刻是怎樣的一種狀態。
伊藤碧也是後怕無地——一點點、就差那麽一點點——她差點就成了另一個人的“口中餐”！
迅速地安定下心神後，伊藤碧幾個迅捷地後空翻，快速遠離了大蛇丸。
“你做了什麽？”大蛇丸問道，金色瞳仁順著女孩的視線望向她的手——一絲絲紅得刺眼的鮮血正順著手臂淌下，會同苦無劃破指尖滴落的那些，一同流到地上……
大蛇丸忽地醒悟到，原來不知不覺間，地上散落的鮮血已經匯聚成了一個巨大的圖符般模樣。
“不愧是五歲就成為了上忍的人，連‘逃跑’都不可以小覷！”金色的瞳仁驟然一縮，薄薄的雙唇輕掀，蛇一樣的男子帶著詭異的笑讚道。
伊藤碧聞言頓時後項一緊，垂在身側的雙拳同時向內握了握——這個結界，可還是未完成型，用於詭術和欺騙還行，真要對付這只“大蛇”？不行！
額角的冷汗早已不自覺冒出，伊藤碧暗暗定了定心，盡量用比較平和的語氣道：“雙龍之陣——會將中者封閉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讓人如同失去氧氣一般窒息而亡。蛇大叔，您的時間只剩下了十秒！”笑笑的語氣，她甚至還舉起了一只手倒計時：
“十、九……”很奇怪，女孩沒說話前，大蛇丸只是感覺到全身像是被無數纖絲綁住了一動不能動，但隨著女孩慢慢地倒計時，他開始呼吸空難起來，就像伊藤碧所說的那樣，每數上一次，大蛇丸只覺得身邊的空氣便淡薄上了幾分，好像有人正在源源不斷地將那生命之氣抽走！
“八……”伊藤碧道。
“我認輸了！”大蛇丸忽然道。
“什麽？”伊藤碧詫異地瞪大眼，仿佛聽到了什麽奇聞一般——認輸，這又不是比試？
下一刻，她用前所未有的嚴肅嚴陣以待。
大蛇丸就像那沒事人一樣緩緩向伊藤碧走去，看他輕松的樣子，絲毫沒有受到任何束縛的感覺，還去了蛇尾，恢覆了本來面目。
“真的是了不起呀，碧君。”大蛇丸陰陽怪調地讚著，伊藤碧的臉上先是青一陣白一陣，但只維持了片刻那種驚疑不定的狀態，她就忽然長松了一口氣，幹脆擺出一副輕松的面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明明失去了查克拉，居然還能躲我這麽久！剛才的那個陣法你根本就不會用，居然就敢對我虛張聲勢。”大蛇丸在伊藤碧身前席地坐下，交疊起雙臂道，“碧君，怎麽不繼續躲我了？終於知道無望要放棄了嗎？”金色的瞳仁瞇起，似乎想要綻開好看的笑。
“力量用盡了，沒力氣跑，再說了，蛇大叔既然對我的狀況知道得一清二楚，想必這次的事是一早就精心安排好了的，憑我現在的實力，又哪裏能逃出您的手心？”伊藤碧微微笑著道。
“啊哈哈哈——”大蛇丸忽然迸發出了一陣大笑聲，肆意而張狂，伊藤碧一臉疑惑地斜視著這人，心中卻道：原來他也會大笑的？
“‘冷玉公子’的難纏是忍界出了名的，當初那個持劍而出的‘少年’說得多好啊：敵人未倒下之前我絕不會先行倒下——這話我可是記憶猶新。”大蛇丸道，“恐怕放棄是假，借此迷惑才是真，嗯？如果我剛才放松了警惕，對你有不利舉措的話，只怕這會子你的奇襲已經出手，也許還是抱著兩敗俱傷的念頭吧？”他一語說破機關，令到伊藤碧的小臉龐是登時紅了又紅、白了又白。
“放心吧，從你躲過我的第一次襲擊起，我就沒打算對你怎麽樣了。”大蛇丸道。
原來除了第一次的襲擊是測試，其它都只是試探而已，但若是伊藤碧沒躲開第一次的襲擊，大蛇丸只怕便會毫不心軟——所以伊藤碧對此並不覺得感激——這個拿生命不當一回事的人，單看那小山一般的蛇的屍體就了解了。
“我的查克拉，果然是你在搞鬼？”伊藤碧在問。
“碧君，什麽副作用都不清楚就使用禁術，可是很危險的喲，好孩子還是不學為妙。”大蛇丸似乎在帶笑帶說道，“水門君的事，是你的功勞吧？”
“為什麽知道？”伊藤碧的瞳仁一下子縮緊。
“我對於禁術，可是很自豪的啊！”大蛇丸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道，“木葉第二秘所的寶貝，如果只有火影一人能夠看到，豈不是很可惜嘛？”
“你！難道……？！”第一時間，伊藤碧的心中騰起一個猜想。
大蛇丸卻未正面答她，而是用他那特有的暗啞嗓音緩緩而道：“雙龍之陣是需要融合陰陽之力才能形成的極難之術，不過，你本來是有這個條件的。你和水門君共有的‘白雪劍’主陰；木遁則是所有遁術中最有生機的術，主陽，所以你才敢、也才能在毫不知曉醫療忍術的情況下使用‘回天’大法！只是可惜，你畢竟資歷還淺，現在的狀況又糟糕，單是從行動上判斷出無法使用查克拉這一項，就讓我明白了你只是在虛張聲勢。”
伊藤碧沈默著不說話，大蛇丸繼續道：“而‘回天’——回天有術，可得‘逆天’！可惜逆天卻是絕對要付出代價的呀！碧君，你不覺得，單方面以為憑一紙交換契約，耗去幾年生命兌換成臨時的制約型查克拉以求抑制住施術之際最難控制的查克拉暴突，就可以換得術的成功，是一種很幼稚的想法嗎？”
伊藤碧臉色慘白，事實上，施術過程中不就發生過很“意外”的事嗎：實際操作時的緊迫感同壓力，是同練習時完全不一樣的，之前那些孩子們練習的時候，可是從沒有失誤過，一到“動真格”的時候，立刻就暴露出潛藏的危險。
“您的意思是，我現在的查克拉異常跟那次的事有關？”伊藤碧坦率請教道，再不隱瞞。
“差不多吧。”大蛇丸道，“最近一段時間裏，只怕都會狀況不定的喲，你自己小心就是。”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伊藤碧平靜的外表下，深藏起無邊的沮喪和焦急。
“不過，他這是在……幫我？”伊藤碧看向那在風中即使靜坐著仍能讓人畏懼的身影，心道。
“至於木葉秘所的事嘛，”大蛇丸道，“碧君就不必讓別人知道的了。實際上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我只對那裏的秘術感興趣，得到了，自然不會再想火影的位子。”
伊藤碧心知肚明他是在暗示不會跟水門搶火影之位，於是道：“請您放心，這件事我會當做沒聽過。不過，蛇大叔既然對禁術如此了解，又一早看破了我只是虛張聲勢，為什麽還要認輸呢？”這正是她不解的地方，在戒心未完全放下之前，她會認為這說不定會是對方的詭計。
大蛇丸唇角邪邪地上翹，用極為魅惑的聲音道：“我之所以說認輸，是因為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實力還遠遠不及你；最重要的，是在同樣的情況下，那個年紀的我可絕對做不到像你那樣臉不紅、心不跳地故作鎮定去誆騙一個影級實力忍者啊。”他輕嘲慢諷，也不知是嘲諷多一點，還是稱讚多一些，不可否認的是，這番話裏，毫不掩飾地給予了伊藤碧極高的讚譽。
“倒是我很奇怪，幻象解除之後，你又打算怎麽辦呢？”大蛇丸邪魅地笑道，眼角閃過一簇精光。
“拖延的那兩秒，我已經帶出訊息了，只要我出事，就會有消息遞到火影爺爺面前，告訴大家——兇手就是你，大蛇丸！”伊藤碧直言不諱道。
“呵呵，原來是要拿這個跟我交換條件？果然碧君是個十分有趣的人呢！”大蛇丸笑笑，唇角欣賞的弧度更大了。
“雖然以蛇大叔的性格，極有可能會失敗，不過對於現在無力還手的我來說，卻已經盡最大努力能做到的事了！剩下的只好聽天由命！”伊藤碧聳了聳肩，不甚在意地道。
下一秒，她的身前落下一個小包袱。
“把傷口包紮一下吧，萬一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了——我可不希望背上殺害‘冷玉公子’這冤枉罪名啊。”男子長發飄飄，蒼白而顯得有些寡薄的臉在微笑，戲謔道，“當然，要是碧君不會的話（這裏暗指伊藤碧在戰場上是幾乎不受傷的，普通用不著繃帶藥品之類），我不介意幫忙的喲。”
伊藤碧也不客氣，當真找了繃帶藥品之類快速而漂亮地簡單處理了下傷口，用實際行動表明不需要對方的“幫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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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伊藤碧疲於奔命之際，大蛇丸的心中，未必就很得意，抑或十分輕松。他的心裏很明白，無論現在占有了多大優勢，都是自己首先進入了別人的領域空間，而當那對象是眼前這個女孩子的時候，又將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
又是這樣——兩三個、三四個……以致衍化成仿佛有無數多個幻影在眼前閃動，大蛇丸快速地判斷後飛速撒出大量飛鏢……
“呵，又避開了呢！”他在心底讚賞地想著——不過……血的味道在空中飄散得更濃了……
“別急哦，碧君，貓抓老鼠的游戲才開始沒多久啊！”大蛇丸陰陰暗笑，周身旋即像蛇一樣匍匐一晃，如同透明了般漸漸消失於空氣，而在另外的一個地方，蛇尾幻化而出的身軀，絞繞糾纏著樹枝現身——這是大蛇丸最得意的快速移動技能：“蛇行幻影”：
尾行替代了步行，特殊的潛行技能讓身體同地面的摩擦降到了最低，自然發出的聲響也越小，越發不容易被人察覺。
找到了！
金色的瞳仁淡出笑意，那人頭蛇身之人一閃，便潛身到了伊藤碧的身邊——蓄勢而發！
有如捕獵中的蛇般緊緊後縮著的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刺出，直咬女孩咽喉處而來，令人毛孔悚然的光景中，伊藤碧仿佛看見了一只巨蟒正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劇毒的獠牙！
“……！”
時空在那一刻同時定住了兩人。
撲通撲通——緊張不已的心跳同時從兩顆心中傳來。
“動不了了？”大蛇丸暗暗驚愕異常，因為他知道，身前不遠處的女孩此刻是怎樣的一種狀態。
伊藤碧也是後怕無地——一點點、就差那麽一點點——她差點就成了另一個人的“口中餐”！
迅速地安定下心神後，伊藤碧幾個迅捷地後空翻，快速遠離了大蛇丸。
“你做了什麽？”大蛇丸問道，金色瞳仁順著女孩的視線望向她的手——一絲絲紅得刺眼的鮮血正順著手臂淌下，會同苦無劃破指尖滴落的那些，一同流到地上……
大蛇丸忽地醒悟到，原來不知不覺間，地上散落的鮮血已經匯聚成了一個巨大的圖符般模樣。
“不愧是五歲就成為了上忍的人，連‘逃跑’都不可以小覷！”金色的瞳仁驟然一縮，薄薄的雙唇輕掀，蛇一樣的男子帶著詭異的笑讚道。
伊藤碧聞言頓時後項一緊，垂在身側的雙拳同時向內握了握——這個結界，可還是未完成型，用於詭術和欺騙還行，真要對付這只“大蛇”？不行！
額角的冷汗早已不自覺冒出，伊藤碧暗暗定了定心，盡量用比較平和的語氣道：“雙龍之陣——會將中者封閉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隨著時間的推移讓人如同失去氧氣一般窒息而亡。蛇大叔，您的時間只剩下了十秒！”笑笑的語氣，她甚至還舉起了一只手倒計時：
“十、九……”很奇怪，女孩沒說話前，大蛇丸只是感覺到全身像是被無數纖絲綁住了一動不能動，但隨著女孩慢慢地倒計時，他開始呼吸空難起來，就像伊藤碧所說的那樣，每數上一次，大蛇丸只覺得身邊的空氣便淡薄上了幾分，好像有人正在源源不斷地將那生命之氣抽走！
“八……”伊藤碧道。
“我認輸了！”大蛇丸忽然道。
“什麽？”伊藤碧詫異地瞪大眼，仿佛聽到了什麽奇聞一般——認輸，這又不是比試？
下一刻，她用前所未有的嚴肅嚴陣以待。
大蛇丸就像那沒事人一樣緩緩向伊藤碧走去，看他輕松的樣子，絲毫沒有受到任何束縛的感覺，還去了蛇尾，恢覆了本來面目。
“真的是了不起呀，碧君。”大蛇丸陰陽怪調地讚著，伊藤碧的臉上先是青一陣白一陣，但只維持了片刻那種驚疑不定的狀態，她就忽然長松了一口氣，幹脆擺出一副輕松的面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明明失去了查克拉，居然還能躲我這麽久！剛才的那個陣法你根本就不會用，居然就敢對我虛張聲勢。”大蛇丸在伊藤碧身前席地坐下，交疊起雙臂道，“碧君，怎麽不繼續躲我了？終於知道無望要放棄了嗎？”金色的瞳仁瞇起，似乎想要綻開好看的笑。
“力量用盡了，沒力氣跑，再說了，蛇大叔既然對我的狀況知道得一清二楚，想必這次的事是一早就精心安排好了的，憑我現在的實力，又哪裏能逃出您的手心？”伊藤碧微微笑著道。
“啊哈哈哈——”大蛇丸忽然迸發出了一陣大笑聲，肆意而張狂，伊藤碧一臉疑惑地斜視著這人，心中卻道：原來他也會大笑的？
“‘冷玉公子’的難纏是忍界出了名的，當初那個持劍而出的‘少年’說得多好啊：敵人未倒下之前我絕不會先行倒下——這話我可是記憶猶新。”大蛇丸道，“恐怕放棄是假，借此迷惑才是真，嗯？如果我剛才放松了警惕，對你有不利舉措的話，只怕這會子你的奇襲已經出手，也許還是抱著兩敗俱傷的念頭吧？”他一語說破機關，令到伊藤碧的小臉龐是登時紅了又紅、白了又白。
“放心吧，從你躲過我的第一次襲擊起，我就沒打算對你怎麽樣了。”大蛇丸道。
原來除了第一次的襲擊是測試，其它都只是試探而已，但若是伊藤碧沒躲開第一次的襲擊，大蛇丸只怕便會毫不心軟——所以伊藤碧對此並不覺得感激——這個拿生命不當一回事的人，單看那小山一般的蛇的屍體就了解了。
“我的查克拉，果然是你在搞鬼？”伊藤碧在問。
“碧君，什麽副作用都不清楚就使用禁術，可是很危險的喲，好孩子還是不學為妙。”大蛇丸似乎在帶笑帶說道，“水門君的事，是你的功勞吧？”
“為什麽知道？”伊藤碧的瞳仁一下子縮緊。
“我對於禁術，可是很自豪的啊！”大蛇丸似笑非笑地看向她道，“木葉第二秘所的寶貝，如果只有火影一人能夠看到，豈不是很可惜嘛？”
“你！難道……？！”第一時間，伊藤碧的心中騰起一個猜想。
大蛇丸卻未正面答她，而是用他那特有的暗啞嗓音緩緩而道：“雙龍之陣是需要融合陰陽之力才能形成的極難之術，不過，你本來是有這個條件的。你和水門君共有的‘白雪劍’主陰；木遁則是所有遁術中最有生機的術，主陽，所以你才敢、也才能在毫不知曉醫療忍術的情況下使用‘回天’大法！只是可惜，你畢竟資歷還淺，現在的狀況又糟糕，單是從行動上判斷出無法使用查克拉這一項，就讓我明白了你只是在虛張聲勢。”
伊藤碧沈默著不說話，大蛇丸繼續道：“而‘回天’——回天有術，可得‘逆天’！可惜逆天卻是絕對要付出代價的呀！碧君，你不覺得，單方面以為憑一紙交換契約，耗去幾年生命兌換成臨時的制約型查克拉以求抑制住施術之際最難控制的查克拉暴突，就可以換得術的成功，是一種很幼稚的想法嗎？”
伊藤碧臉色慘白，事實上，施術過程中不就發生過很“意外”的事嗎：實際操作時的緊迫感同壓力，是同練習時完全不一樣的，之前那些孩子們練習的時候，可是從沒有失誤過，一到“動真格”的時候，立刻就暴露出潛藏的危險。
“您的意思是，我現在的查克拉異常跟那次的事有關？”伊藤碧坦率請教道，再不隱瞞。
“差不多吧。”大蛇丸道，“最近一段時間裏，只怕都會狀況不定的喲，你自己小心就是。”
偏偏是在這個時候！伊藤碧平靜的外表下，深藏起無邊的沮喪和焦急。
“不過，他這是在……幫我？”伊藤碧看向那在風中即使靜坐著仍能讓人畏懼的身影，心道。
“至於木葉秘所的事嘛，”大蛇丸道，“碧君就不必讓別人知道的了。實際上這樣對大家都好不是？我只對那裏的秘術感興趣，得到了，自然不會再想火影的位子。”
伊藤碧心知肚明他是在暗示不會跟水門搶火影之位，於是道：“請您放心，這件事我會當做沒聽過。不過，蛇大叔既然對禁術如此了解，又一早看破了我只是虛張聲勢，為什麽還要認輸呢？”這正是她不解的地方，在戒心未完全放下之前，她會認為這說不定會是對方的詭計。
大蛇丸唇角邪邪地上翹，用極為魅惑的聲音道：“我之所以說認輸，是因為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實力還遠遠不及你；最重要的，是在同樣的情況下，那個年紀的我可絕對做不到像你那樣臉不紅、心不跳地故作鎮定去誆騙一個影級實力忍者啊。”他輕嘲慢諷，也不知是嘲諷多一點，還是稱讚多一些，不可否認的是，這番話裏，毫不掩飾地給予了伊藤碧極高的讚譽。
“倒是我很奇怪，幻象解除之後，你又打算怎麽辦呢？”大蛇丸邪魅地笑道，眼角閃過一簇精光。
“拖延的那兩秒，我已經帶出訊息了，只要我出事，就會有消息遞到火影爺爺面前，告訴大家——兇手就是你，大蛇丸！”伊藤碧直言不諱道。
“呵呵，原來是要拿這個跟我交換條件？果然碧君是個十分有趣的人呢！”大蛇丸笑笑，唇角欣賞的弧度更大了。
“雖然以蛇大叔的性格，極有可能會失敗，不過對於現在無力還手的我來說，卻已經盡最大努力能做到的事了！剩下的只好聽天由命！”伊藤碧聳了聳肩，不甚在意地道。
下一秒，她的身前落下一個小包袱。
“把傷口包紮一下吧，萬一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亡了——我可不希望背上殺害‘冷玉公子’這冤枉罪名啊。”男子長發飄飄，蒼白而顯得有些寡薄的臉在微笑，戲謔道，“當然，要是碧君不會的話（這裏暗指伊藤碧在戰場上是幾乎不受傷的，普通用不著繃帶藥品之類），我不介意幫忙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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